一个磕cp的小号

没有感情的嗑药鸡

重蹈覆辙02

邪恶混乱,排列组合故事。包括并不限于咖喱冰/傻聪/聪冰/咖喱踢。

OOC预警,没有道德拒绝审判。 

  

02.聪冰场合(微傻聪提及):

  

【总之刘聪选了杨长青,虽在意料之外,但也情理之中。】


杨长青永远习惯性地调侃一切,习惯性地调节空气中的气氛。他是人群中最吵闹、笑得最大声的那个,爱说些不着边际的垃圾话,在把所有人尬住之前用笑声冲淡即将冷场的尴尬。可惜遇上刘聪之后,他不得不在玩尬的这点上甘拜下风。

 

认识刘聪之前,刘聪对他来说就是个难以用常理揣测的人了。

 

同为圈内为数不多的Omega,杨长青听说过对方的很多故事。

有说他们C-BLOCK前几年内部消化,盛宇和刘聪分分合合好几年,最后竟然情人又做回了兄弟的;有说他信道,前几年状态不好的时候还去山里修行,神神叨叨差点出家了的;有说他和朋友去沙漠,差点交待在路上的……种种般般,听起来刘聪快成仙了。

 

不过,都在圈里混了这么多年,杨长青早明白,流言只能听三分。再说,都是做这行的,是个人都要吃饭要跑演出赚钱上综艺挣曝光率,哪一样大家不是心知肚明。他也不至于把酒桌上听来的瞎吹全当了真,把刘聪看成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世外高人。

只是此人的种种事迹,哪怕明知有几分夸张,听起来还是让杨长青挺有感触。再不合情理的事情,好像放刘聪身上,都是顺理成章。

 

就像刘聪第一轮结束选了他做队友一样。

 

  

分组到最后,就剩他们几个的时候,杨长青心里其实早有了预感,但刘聪念他名字的时候,他还是恍惚了一下。

  

杨长青其实也想过刘聪为什么选自己。

  

他能给刘聪列出一万个理由来,刘聪和那几个都不熟,刘聪和Gai挺熟,自己和Gai关系也不错,光盖大战的时候还都站了Gai那边;刘聪信道去过青城山,自己是四川人;刘聪和自己都是Omega, 一起干活方便也没什么需要避嫌的……有的牵强有的合理,总之刘聪选了杨长青,虽在意料之外,但也顺理成章。

  

不过杨长青没把节目里刘聪当着导演组给的理由太当真。

 

  

他后来也问过刘聪,为什么选我?不止一次。

  

在床上彼此身贴身肉贴肉看似最亲密的时刻,在工作室里做歌的间隙看似不经意的时刻,在浴室里裸裎相对,替对方抹去身上沾染的黑红油漆的时刻,他都把这个问题抛给过刘聪。

 

最后一次把这个问题问出口,是刘聪三十四岁生日前一晚。他来探班,两个人在长沙的世界之窗楼底下抽烟。路灯把他们的影子拖得老长,杨长青先站起来,幼稚病发作去踩刘聪的影子,踩在他那个丑头巾的折角上。他低着头,也不去看刘聪,反正灯光太暗,也照不清对方的脸。更别说刘聪还带着那副丑得不行的算命先生眼镜,更看不清他的表情。

刘聪的回答还是跟前几次都差不多,“我早说过了,你自己去看节目咯。”

 

杨长青怎么没看过呢,选人后节目里的后采,只是“说自己心的人很少,而我看到了”。这听上去实在不像是一个应该出现在竞演比赛场上的解释,也不太像是在组队PK时选择队友的标准。不过这话是从刘聪这等人嘴里说出来的,他也懒得再去深究了。

 

刘聪这个人,杨长青看不太懂,一开始也懒得去搞懂,毕竟他们两人只是萍水相逢的队友。他发誓,他一开始绝对没想过还能和刘聪发生过什么。就算他一向爱吃窝边草吧,可是两个Omega能干出什么来。再说、再别说,盛宇和蒋文涵他们几个可都在这节目里呢,一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别把事情给搞复杂了。

 

可惜,第二性别的生/理/反/应不以个人意志为转移。

 

那天分完组他和刘聪结成了队,录制结束的时候已经快半夜,一大群人浩浩荡荡呼朋唤友地转场要去喝酒。可惜能在热潮期憋到现在,已经是对杨长青意志力的极大考验了。

杨长青推说自己今天身体不太舒服,得早点回去休息。大家看着他泛红的眼,也当他输了心情不好,放他提前回去散散心。

只有杨和苏从一旁抛来个眼神,欲言又止,杨长青冲他摇摇头,意思是别扫大家的兴,你玩儿去吧。

 

杨和苏和他过硬的交情,也知道他虽嘴上撒娇爱痴,但也颇有几分心气,一个Omega在这全是Alpha的圈子里摸打滚爬这么多年,这些事从不肯摊开了说,生怕别人说他是全靠占了个Omega身份的便宜。

再说,就从录制现场到酒店几步路的距离,杨长青这么多年混出来,就算是个Omega,一时半会儿也未得谁能占了他便宜去。杨和苏思来想去觉得出不了什么问题,也就点点头,和自己新队友勾肩搭背出去了。

 

等别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杨长青自己一个人进去演播室旁的洗手间里冲了冲脸,没有Alpha的信息素掩饰,也没有抑制剂缓解,心跳震耳欲聋,脑子都快烧成浆糊,后面也涌出小一股热流,幸好他今天穿的深色工装裤,掩去几分尴尬。

 

出去的时候演播室已空无一人,杨长青松了口气,做贼一样顺着走廊快步走,边走边祈祷,一会儿可别碰见谁。

  

怕什么来什么,一拐角,他就撞见刘聪站在柱子边。大半夜的,还戴着那副算命先生眼镜,抬头盯着天上半圆不圆的月亮不知道想些什么。

 

杨长青看他赏月的姿态太专注,正想趁他还没注意到自己溜之大吉,就看见刘聪转回来冲他抬抬手,是个招小狗的姿势。

  

杨长青无声地叹了口气,夹着/屁/股挪过去,“聪哥,在这儿干嘛呢?怎么没跟宇哥他们一起去喝酒?” 

 

“等你呢。” 刘聪摇摇头。

  

杨长青一时间快恨起自己这新队友的过分认真负责了,从喉咙里挤出两声笑,“嘿,哥你进入状态可真够快的。这会儿挺迟了,要不然咱们先回去,做什么歌明天再说?” 


“不是做歌的事儿。” 刘聪终于把那副滑稽的算命先生眼镜取下来,黑黝黝的眼睛盯着杨长青。

 

杨长青无语凝噎,自己队里的佛只能供着。他试图以一贯的插科打诨把话岔开,快速结束今晚的一连串意外,“那这是……怎么?哥你是不是要赶着先和我联络联络感情,培养一下队友熟悉度?哎呀,早说嘛,等会儿回去咱们夜谈。”

 

刘聪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两粒胶囊递给他,“不急。你先吃了再说。” 杨长青一仰头就吞了下去,下了肚才马后炮,“没毒吧聪哥?” 刘聪还是那张八风不动的脸,“有毒。爆胎易筋丸。”

 

“聪哥,又玩尬的嗦。你是不是想内涵我是胎神,硬要把我管到?” 杨长青笑得差点栽下去,一没忍住后面又溢出一小股清液。他如临大敌地/夹/紧/了/屁/股,垮着张脸,“聪哥,你可别害我啊。这什么?”

 

刘聪有些意外,“你不是装的吧?你是不是Omega,不可能没吃过抑制剂吧。” 杨长青苦笑,“哥,我十几年没吃过了,我过敏啊,平时只能打注射型的定制抑制剂。”


对方那神叨叨的淡然脸终于破了功,“那怎么办,你刚怎么不说?我现在给你叫救护车?还是我开车现在去急诊?”

 

杨长青腹诽,你让我吃之前也没问我啊。只是这会儿他也没精力纠结是谁的问题了,一心只想快点回房间去把这糟心事儿解决了,拖长尾音用他那一贯的声气卖娇,“哥哥咧,你快饶了我吧。没啥大问题,就是今晚打不了药剂了,怕药性冲突。反应可能强烈点,我一会儿个人回去休息休息就好了。”


刘聪点点头,“走吧,我和你一起,你先去我那里观察下情况。你走得动吗?”


杨长青也不知道这人怎么就自顾自安排上了,但一想,刘聪估计也是心里愧疚怕出事,反正刘聪也是Omega,自己怎么也不吃亏,后面还和对方是队友有得处。想到这里,他也就把拒绝的话吞回去了,冲刘聪点点头,“那走嘛,谢谢哥。”

 

  

从片场回酒店,走路只要十分钟。前面几分钟都没人说话,杨长青这会儿状态稍微好了点,有力气在心底胡思乱想。刘聪平时看起来是冷冰冰的酷哥一枚,今天他也输了还能在一片混乱中注意到自己的异样,还专门留下来看自己情况给自己送药,说一句人美心善也不为过吧。这会儿是自己来打破僵局的时候了,杨长青清清嗓子,“聪哥,谢谢啊。幸好就你发现了,要不然我可尴尬了。”

 

刘聪转过去看他,“不说这些。不知道你过敏…”

  

杨长青不想让对方有负担,咧着嘴冲着刘聪笑,“嘿,这有啥子嘛。我以前反应大,也被他们有些搞不清楚状态的喂过,没事没事。再说了。一万个人里头才有几个过敏的,也就我,才这么特殊。”

 

“那以前没有定制抑制剂你怎么办?”刘聪抬起头看他。


杨长青语气轻快,“忍着呗。总不可能逮着个Alpha就发疯吧,又不是狗。” 

  

刘聪 “哦“了一声,点点头,“可以的。”

 

  

杨长青从前也被别的人问过一样的问题,大多数Omega会流露出同情的眼神,然后迅速把话题转移开,活像他杨长青是个「不完整」的可怜Omega,还得要杨长青自己来宽慰他们说没什么,反正有信息素隔绝贴,自己忍得住就不会有啥大事。一部分Alpha【多半是陪他度过热潮期的炮友们】会借机说些甜言蜜语当作进入正题之前的铺垫,少部分Alpha例如杨和苏高天佐会拍着他肩膀说,“哥们儿牛逼啊!这都忍得住,你才是我哥。”

 

也就刘聪,云淡风轻地表示认可。搞得杨长青准备好的那套话术都没派上用场。杨长青一边悻悻一边心里翻涌,他也不知道自己想打探些什么,又补上两句,“不过聪哥你也够细心的,还随身带抑制剂。” 

 

“嗯。经常用得着。”刘聪又转回去看着前边的路,“小心点,快到酒店了,前面人多。”

  

杨长青应了一声,在心底琢磨,经常用得上?怎么会经常用得上呢。

 

 到了酒店等电梯,杨长青跟着刘聪进了他房间,刘聪一进门先把中央空调温度调低,指着床示意他,“去躺会儿。”

  

这会慢一拍的杨长青才感觉,是不是有点不对劲,“聪哥。我看我这会儿也好多了,我看我是不是先回去?有事我叫酒店的就行。” 

  

刘聪又板起面孔,其实可能也没板起,那张脸看起来没什么变化,只是杨长青自己心虚。“你晓不晓得你身上好烫? 一会儿烧晕在你屋头都没人发现,我不想2V2变成我单挑。”

 

杨长青讪讪地低头,“那我先回去冲个澡,身上一身的汗。”

正在折腾电动窗帘的刘聪听到这话没回头,“别多折腾一趟,你一会出了事对哪里都麻烦。反正房间配置都一样,东西都是新的每天换。你直接用就是,不用和我打报告。”

  

杨长青的借口都被刘聪堵上,哈哈两声溜进浴室,通用抑制剂刚下肚那会儿对他的确有点作用,但他知道下一轮的反扑多半更剧烈。

 

他脱下裤子看了两眼,上面的水渍干得差不多了,看不出来什么异样。又对着手机看了半天,寻思要不要叫哪个炮/友来接自己。他又想想自己刚在刘聪面前装过的逼,寻思这一下岂不是在新队友面前颜面俱丧?


算了,又不是没忍过。杨长青火速冲了个澡,裹着浴袍出去了。

 

冷气运作很快,杨长青从满是水汽的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打了个寒颤。没等刘聪说什么,他就自动窝进了羽绒被里。刘聪坐在一边的躺椅上玩手机,杨长青闭上眼睛小憩,下一波热潮来临之前还有的熬。


房间里挺安静,和人共处一室而一言不发不是社交悍匪杨长青常有的经历,但感觉也不赖。

  

如果他后面没有开始流水的话。

 

热潮从后面开始涌动,浑身上下都像有蚂蚁爬过,胸口小腹后颈,连喉咙口都在发痒。杨长青这会儿还有心思胡思乱想,一会想完了这下床上全湿了,可尴尬死了,一会想幸好聪哥也是个Omega,不像有些傻逼Alpha还以为这是尿了呢。他终于憋不住了,张口想叫刘聪的名字却只发出半声气音。

  

听到这边的动静,刘聪抬头看他,摸了摸他滚烫的额头,过来把他扶起来,又给他把枕头垫高,让他坐起来半靠着。

 

硬掂过热潮期的感觉太不好受。杨长青一会儿感觉自己肚子里有块冰,一会儿又感觉有火在胃里烧。剧烈反应的间隙里,杨长青可算缓过口气,缩在羽绒被与枕头堆成的窝里只露出半颗头盯着刘聪。刘聪背对着他蹲下去,从摊开的行李箱里扒拉着什么。

  

他原本想和刘聪开玩笑活跃活跃气氛,说哥都怪你刚给我下毒啊,看把我折腾的。看到刘聪后颈腺体上的痕迹,他又把不合时宜的笑话咽回去。

 

他这会儿明白刘聪怎么会经常用得上了。刘聪和他一样,和他一样是个Omega,和他一样是个没法被别人完全标记的Omega。不过自己是天生的,刘聪是后天的。

 

刘聪的后颈上有清洗永久标记后留下的痕迹。

 

感谢现代科技,信息素隔绝贴的出现不再让Omega担心热潮期外泄的信息素造成外部骚动,抑制剂让绝大多数Omega摆脱了周期性弱点的桎梏。

旧时Alpha和Omega间的“永久”契约也能洗去,只是过程绝对算不上舒适,结果也对双方算不上公平。Alpha还能再次与他人结成标记,Omege此生却无法再次彻底“属于”他人。

 

他也大概能猜到刘聪的前Alpha 是谁。除了盛宇还能有谁?能让刘聪心甘情愿与他结下永久契约。但是除了刘聪还有谁?能和断了契约的前Alpha还做哥们儿做合伙人。

也就刘聪这等人,再不合情理的事情在他身上都是顺理成章。

 

想点好的,这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

 

杨长青知道自己无法被永久标记的时候倒挺轻松,医生眉头宣判如同宣告死亡倒计时,他妈抱着他哭,眼泪透过薄薄的T恤沾到他肩头,烫得惊人。他妈哭得撕心裂肺,隔着半条走廊有看热闹的人围过来叹息,指指点点“惨啊,年龄这么小,Alpha的手都没牵过吧。以后可怎么办啊…”

 

他妈把那些人都一个个瞪回去,又抱着他继续流眼泪,“你以后可怎么办啊,你一个Omega!”

 

杨长青很熟练地反手抱住他妈,拍着他妈后背说没事儿的没事儿的妈,反正我也不想结婚找那些臭Alpha,我以后一心一意做音乐,早晚有一天给你们买大房子。要Alpha没屁用,你看你和我爸,两Beta不也挺好过一辈子。

 

杨长青他妈瞪他一眼又想哭,这破孩子,算了。

她想自己这么好一个孩子,从小生得标标致致孝顺又听话,嘴巴甜得像抹了蜜,小区里谁不说你家这小子以后不知道便宜了哪个Alpha。除了成绩差点,非要搞那破音乐,哪里能让人挑得出刺。说到杨长青那破音乐她就来气,见天和一堆纹满膀子花还人高马大二流子样的Alpha搞一起,她和杨长青爸担心好一阵子。这下可好了,想到这里她就忍不住狠狠敲杨长青脑壳好几下。

 

杨长青也不明白他妈为什么突然又要敲他,但看自家太后情绪好点,也松了一口气。转又过去甜言蜜语撒娇卖痴拍胸口保证一大通,把他妈哄着哄着走了。

 

总之回去以后日子还是照常过,那时候还不像现在,他爸妈一普通职工,听都没听过什么定制型抑制剂。通用型抑制剂对他不起效,学校也不愿意,继续收一个“不可控”的Omega ,他也不想在那里待了。

 

他和他妈跪下来,说他一辈子就想去做音乐,Omega一辈子最重要的事就是找个Alpha,这条对他不起效,但是他找到对自己一辈子最重要的事了。他妈边哭边打他,哭得比他这个被打的还凶。但总还是没和他断绝关系,也没说他退学的事。

 

过不了多久,他搬出去住了,和兄弟伙们一起,开始搞他的音乐。此后他开始跌跌撞撞进入地下的世界,刚开始的时候太烂,人家也笑他个子小得跟个娘们似的,一个Omega 还和人家学着混社会。他开始锻炼、纹花臂,一眼看上去看不出是个Omega。

 

其实刘聪一眼看上去也不像个Omega。

 

他不知道刘聪成名之前的太多故事,但是他知道他们都混过地下过过穷日子,都知道他们靠自己走到今天,他知道刘聪和谁谁关系不错,也知道刘聪和谁谁的关系不错。而走起来之后,他们能在电视屏幕上看到的曾经,是两条平行却不相交的河流。

 

2018年,新说唱的赛场上,杨长青进了邓紫棋的战队,最后拿了季军。第二年刘聪去了,也在邓紫棋的队伍里,《hey KONG》上了十几次热搜。2020年,杨长青去了「说唱听我的」当导师,第二年刘聪也坐在了这节目的导师席上。2021年,刘聪去了「披荆斩棘的哥哥」,到今年年初,他接下了第二季的邀请。不久前的电音节,杨长青接了主办方替补救急的活,快出发的前几天才听说,他补的是刘聪的缺。

 

很奇怪。他和刘聪之间有无数丝丝缕缕的关联,却从未真正站到对方面前。直到这个夏天,出于种种因缘际会,他们才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相汇于此。

 

他在心底想,刘聪知道吗,知道他们之间这些弯弯绕绕吗?知道他们当个队友有多不容易吗?大概热潮期激素作用,杨长青有点委屈,闷进被子里把自己整个人盖住。

 

刘聪的声音突然响起,“Hennessy里加点冰“。隔着被子杨长青以为自己听错了,”聪哥,你说什么?” 

  

刘聪在一边的迷你吧那儿捣鼓半天又进了卫生间,拿着拧得半干的湿毛巾裹着冰块出来,坐在床边上伸手替杨长青敷在额头上,“我说你现在,不就是你歌里头写的,Hennessy里加点冰。” 

 

刚才洗澡的时候见了水,信息素隔绝贴早就失了效。整个房间里都是杨长青的味道,浓重的白兰地气息熏得整个房间和酒窖一样。

 

“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杨长青笑得差点没把自己呛住,“聪哥,这时候还玩尬的。” 刘聪不置可否,摸了摸杨长青额头温度,发现杨长青折腾了半天,也没缓解半分。皱了皱眉,又替杨长青把胸口卷着的被子掀开,露出大半片烧得泛红的胸口。

  

  

紧急刹车。下章大概就是冰诱发聪热潮期,两个人互帮互助的糟糕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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