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磕cp的小号

没有感情的嗑药鸡

【胡湖X谢强】庆祝新生活的方式:给胡湖和胡胡

2004年,离队的胡湖来给谢强送录好的鼓声。那天晚上他们在排练室里喝醉了。

 

OOC预警,有明显人物/时间线/地点混乱

接上篇:离队以前的故事 


胡湖到排练室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他原以为曹操和冯雷他们都会在,好一起听听还有什么要修改的。推门进去的时候,胡湖却只看到谢强一个人趴在凌乱的桌子上对着本子圈圈画画。胡湖那一瞬间有些恍惚,好像回到了以前他们一起定歌词稿的时候。


谢强是个严苛的完美主义者,对歌词里的每一个字都要挑挑捡捡。曹操说自己最讨厌嚼字眼的事儿,总是在谢强纠结的时候溜出去抽烟。谢强有时对着纸絮絮叨叨,“这儿不该用这个”,“这儿也不太对”。胡湖知道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的谢强并不需要回应,但他仍然每次都窝在排练室的角落里陪着谢强删删改改,就为了在谢强偶尔头也不回就招呼他来一段看看的时候,立刻用鼓点应上谢强的节奏。

 

谢强听到开门的声响,从桌子边站起来抬头看着胡湖。胡湖想谢强会挽留他吗?他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犹豫,大概率是会的。毕竟他此刻懦弱得都不敢直视谢强的眼睛,从过去到现在,一直都是这样的,谢强一个眼神,他就为他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然而谢强只是问他,“要不再缓缓?过两天再决定?” 胡湖坠在半空的心突然沉下来了,还是和过去一样,谢强从来不直面他们之间的问题。他总是避重就轻,用他那双沉郁又热烈的眼睛,用他那些恰到好处的亲昵把胡湖捆在原地,永不得寸进。胡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不用了,想好了。” 其实他也仍在怀疑这个决定是否过于冲动,然而此刻,他想尽力保持在谢强面前最后一丝岌岌可危的体面。

 

谢强从胡湖手里接过录着鼓声的卡带,直接收了起来。胡湖问他,“不听听吗?” 谢强拍了拍他肩膀说,“你还能有什么问题?” 胡湖冲谢强挤出一个微笑,他在心底不无讽刺地想,谢强虽然从未和他挑明过某些彼此都心知肚明的情愫,然而此刻的情景像极了离婚的夫妻为了保全孩子的幸福童年而假惺惺地做戏——某种意义上来说,乐队的确就是他们的孩子。

 

谢强不知从哪里搬了一堆酒出来的时候,胡湖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谢强举起酒瓶,用瓶口戳了戳他胳膊,“喝点吧,以后这种机会就少了。” 胡湖盘腿坐下,没有正面回应谢强,只是举起酒瓶和谢强碰了一下。两个人刚开始喝的时候都喝得很急,酒灌下去烧得胃里生痛。房间里安静到有些尴尬。谢强开始东拉西扯,问胡湖些诸如“之后还待北京吗?”“回南京以后去哪里?”之类寒暄意义远大于实际意义的问题。胡湖也有一搭没一搭地接着话,怕自己说出些什么不该说的。

 



胡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鞋也没脱,一身酒气躺在休息室的单人行军床上,而谢强蜷着腿缩在一旁的矮沙发上。大概是自己喝多了以后就倒下了,谢强把自己安置在这里的。而谢强酒量比他好不了多少,多半收拾完也差不多了,就直接睡在这里了。

 

胡湖仔细地听着房间里的声音,谢强好像已经睡着了,呼吸悠长而均匀。胡湖安静地起身,走到沙发旁居高临下地看着谢强。斜斜的月光从半开的飘窗里漏进来洒在谢强的脸上。胡湖觉得自己已经疯了,两种剧烈的情感在他的身体里燃烧着,他要被撕裂了。他一时间爱极了谢强,光是看着他就万般怜爱涌上心头,恨不得将他捧在掌心,又怕手上的茧磋伤了他;一时间又恨极了他,恨不得一口一口连皮带肉将这个人拆解了活活吞下肚,让这个人溶在他胃里血里,一同烧个精光。

 

胡湖在沙发前半跪下来*******


【屏三次了这段实在发不出来,感兴趣的姐妹搜凹三同标题可以看】大概内容就是胡湖对着强强手|冲,结果发现强在装睡

 

胡湖伏倒在沙发的把手上,像最虔诚的信徒膜拜泥塑雕金的佛像那样仰望他,又像最亲|昵的情人那样痴心凝望他。


他离谢强那么近,近得能看清谢强微微颤动的眼皮和紧抿的嘴角,谢强柔软的发挠在他的脸颊上微微发痒。潮水退去以后胡湖觉得自己觉得自己从骨头缝里开始发冷,他小心翼翼地凑近了看谢强,看他红的嘴唇,皱着的眉,还有蝶翼一样微微颤动的眼睫。那一瞬间他想狠狠口勿住谢强,同他一道失重坠落窒息。但他终究没有付诸于行动,只是停留在一个无限近又足够远的地方看他。

 

胡湖终于从沙发边站了起来,久跪的腿有些酸麻。他走到门边的时候停顿了一下,背对着身后的谢强说,“祝你们这张专辑成功,还有问题的话给我打电话。” 背后一片寂静,谢强没有出声,连翻身的声音也不曾有。胡湖走出去了,重重地合上了门。

 



胡湖收到那张专辑的时候是他在北京的最后一天,没有他的木马去了荷兰演出。之前这张专辑打样出来的时候他也收到了从公司寄来的一份,他早就听过了。他也知道谢强在内页第一首歌后面写了“献给胡湖”。看到的时候他甚至觉得谢强幼稚到可笑,毕竟谁都知道,胡湖所谓的“新生活”只是一个借口,他的出走只是为了逃离——逃离这个有谢强在的地方,在自己被彻底摧毁以前。谢强也知道这一点,并且毫不掩饰地描述在那首“庆祝新生活的方式”里了。他觉得这不是什么所谓的祝福与寄语,而是明晃晃的嘲讽。

 

他还是拆开了包装,想大概是公司给的正式发行版。打开的时候里面有张纸条滑落,胡湖捡起来看,是谢强潦草的笔迹,上面写着“给胡胡”。他心头突然涌起一阵仇恨,谢强是故意的吗?谢强一定是故意的吧。谢强要他永不能解脱,从这个有谢强在的人世解脱。

 

他不想再当那个舞台上的疯子鼓手胡湖了,但他也不想做回谢强的胡胡。他还记得那时候在树村,谢强每天早上来敲他的门喊他,怕把旁的人吵醒招来一阵骂,于是总是压着嗓子喊他,“胡胡,胡胡,胡胡”,两个字含糊地压在一起,有种别样的亲昵。早晨精神抖擞的时候他会缩在被|子|里,在谢强的呼唤里疯狂摆弄自己。随后胡湖会似若无事地打开门让谢强进来,随便谢强怎么絮唠唠地抱怨他怎么这么慢,胡湖只是在谢强身后盯着他黑发下的半截脖颈,以此体会身体|里的余|韵。


胡胡胡胡胡胡,谢强叫他的名字的时候好像是在下咒,而他对此甘之如饴。所以后来组乐队的时候谢强让他取个名字,他就管自己叫“胡湖”。他告诉谢强因为他喜欢诗歌,喜欢海子,谢强说这个名字妙极了,我们一听就是个诗人的乐队。胡湖没告诉他其实根本没有那么多美妙诗意的故事,胡湖就是单纯迷恋有一个人叫他「胡胡」的时候拖长的尾音罢了。

 

不过无所谓了,他早已经买了去南京的火车票,就是明天。明天他就要把这该死的北京和该死的谢强抛在背后,他要去拥抱他的新生活了。北京和谢强,胡湖和胡胡,都已经翻篇了,他要去庆祝他的新开始,在没有谢强的地方。 而谢强呢,只能在他的乐队里拼命做他那些歌。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做出来以前那么好的歌,毕竟他可能再也找不到我这样的鼓手了。胡湖在心里恶意地想,他决定下楼买包烟吹吹风,再回来收拾行李。

 

买烟的时候他在报刊亭看见新一期的《健康与生活》,封面人物是谢强他们。胡湖盯着那叠杂志看了一会儿,在报刊亭老板冲他投来不解的目光之前掏钱买了一本。回去的时候他把这本杂志连同专辑和那张该死的纸条一起放进了行李箱里。

 

 

 

PS:屏三次了只好把所有可疑内容都删除了。唉,完全失去了这个梗的精妙之处。

 

PPS:这张专辑是《果冻帝国》,谢强自己说,“<庆祝生活的方式>是献给鼓手胡湖的----胡湖即将离开乐队,‘就用结束的方式去庆祝一下’,庆祝新专辑的诞生,以及,胡湖新生活的开始. ”

 

PSS:胡湖名字的来源也是他自己接受采访时说的,下一篇应该就是女儿国国王强和圣僧禅师胡的纠葛啦。

 

评论(15)

热度(93)

  1. 共2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